没什么磕cp的定式,主要还是看原作剧情戳不戳,不吃别人的安利

【维勇】圣彼得堡的春季(小甜饼/短篇完)

圣彼得堡的春季

小甜饼,时间线接12话后
neta参考写在最后
角色属于YOI,ooc属于我
以上都没问题的话请往下ww



圣彼得堡的春季依旧带着挥之不去的寒意,虽然这里不再有飞雪漫天的情景,冰雕也早已化作一滩雪水,但凛冽的北风仍旧呼啸在人们耳边。

胜生勇利来到这儿已经有三、四个月了,从一开始对当地环境的不适应,到现在能与本地人进行简单的交流——这大部分是某位俄罗斯教练的功劳。
而这位俄罗斯教练——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最近的表现却有些奇怪。
这大概是同居人独特的感应,维克托同往常一样在厨房煎鸡蛋,可勇利偏偏能感受到他的心思并不在煎蛋上;维克托仍旧像以往那样温柔地帮他戴上围巾,可勇利又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更加深情的东西;维克托在冰场上依然耀眼动人,他是五连霸的冰上王者,他本就该属于冰场,可勇利在看到他完成了一个后内点冰四周后,却总觉得他的表演比以前多了些什么。
这并非坏的意义上的奇怪,事实上,维克托所有微小的变化都是带着一些积极意味的。
雅科夫在看完维克托准备的自由滑节目后,难得的没有训斥他,而是用力揉了揉那人的脑袋,闷闷地说道:“虽然你当教练完全不合格,但这一年的休赛也不算浪费吧。”
维克托睁大了眼睛,似乎是没有意料到雅科夫对自己的肯定及鼓励,随即他便笑着拥抱了一下他的教练。
“谢谢你啦,雅科夫。”仍旧是曾经不正经的孩子气的口吻,却又有些不一样。
勇利的手指轻轻磨挲着嘴唇,沉默着思考着维克托最近的行为举动,企图发现这一切微妙的违和感的原因。
勇利能感觉到维克托对他深沉的爱意,虽然这听起来有些自恋,但他绝对不会在这份感情上让步。他们对彼此都有着强烈的依恋感以及些许的占有欲,这让两人享受这份爱情时甘之如饴。
而此刻,勇利心里那奇妙的占有欲正在作怪,他觉得维克托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虽然他能肯定那件事不会是什么糟糕的东西。
他想了解维克托的全部,就像维克托说过,希望自己在面对他时毫无保留。

哦天哪,这真是太糟了……

勇利甩过头不去盯着维克托看,他开始在冰面上画出固定的图形——一项枯燥乏味的基础训练,现在的选手已经很少会练习画图形了,而勇利在不安时总会用这种方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强迫着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冰刀上,而不是那个蓝眼睛的俄罗斯人身上,他停止了画图形的基础练习,开始滑行加速,随即他以一个绝佳的速度进入跳跃,一个完美的阿克塞尔三周完成。

“Perfect!”银发的教练激动地朝他喊道,“这个3A完成得太漂亮了,如果我是评委的话一定会给你+3的GOE。”
“那麻烦在我还没退役的时候去跟ISU说一声吧,说不定他们会让你坐在评委席的,”勇利无辜地笑了笑,“曾经的五连霸坐在评委席给选手打分,我相信冰迷和参赛的选手们会一起疯掉。”
“哦,勇利,”维克托佯装生气的样子说道,“你真是太不听话了,居然学会了调侃自己的教练。”
“教会我调侃教练的就是你啊,维恰。”说着他望雅科夫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老人家一脸胃痛,却又不好来打扰的表情。
“维恰,快点训练吧,雅科夫已经要气炸了。”
“他刚刚还表扬了我!”维克托并不相信这点,向雅科夫的方向看去。
“……well,亲爱的你或许是对的。”
维克托抓了抓他的头发,这让它们看起来乱糟糟的,出于本能勇利的手轻抚上他的头,轻柔地帮他理好乱发。
维克托愣了一下,随后轻笑着在勇利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本应习惯了这个男人时不时的热情的勇利,脸上还是不争气地浮现了红晕。
就在雅科夫暴走前一秒,维克托回到了另一半冰场上,开始了接续步的练习。

一整天劳累的训练结束后维克托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带他去一家温馨的小餐馆享用晚餐——虽然曾经他一个人时更习惯于去些高档的餐厅。维克托让他先回家去,而他打算和雅科夫再商量一些事情。
勇利明白他复出后自然有许多事需要操心,新一季度的比赛很快又要开始了,维克托自然会抓紧时间将状态调整到最佳。
他搭乘上计程车回到家中时天色已经黯淡下来,玛卡钦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兴奋地扑了过来,轻轻舔舐着他的手掌。
“玛卡钦别这样,很痒的。”勇利将贵宾犬抱了起来,“你是不是长胖了?我都快抱不动你了。”
玛卡钦并没有听懂勇利的话,朝着他傻乎乎的叫了两声,勇利被它逗笑了,抱着它摊在沙发上,玛卡钦乖乖地趴在他的身边,像一团暖暖的棉被——勇利觉得趴在沙发上盖着玛卡钦睡觉或许是个不错的想法?
“维克托、我是说,你的主人现在在干什么呢?”勇利轻轻抚摸着玛卡钦的背部,大型的贵宾犬也舒服地伸展开自己的身子。
勇利发现,自己一旦闲下来,脑子里想的就全是维克托,他会回忆维克托训练时进行跳跃的模样,会记得他优美的组合旋转,他一遍遍重温着那充满了热情的捻转步;或许还有那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他指尖的温度,以及那印在脸颊上的吻。
维克托、维克托、维克托……
勇利感觉眼皮开始沉重起来,他实在是太累了,今天的训练似乎比往常还要劳累,随即他便在幸福的蜜糖之中陷入梦乡。
他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人温柔地撩起自己的额发,柔声抱怨着什么,下一秒他便被那人抱起,怀中熟悉的古龙水香味让他无比安心,那人把他放在柔软的床上,贴心地为他盖好被子,随后一个微凉的触感印在额头上。
这一定是个美好的夜晚,勇利往那人的怀里钻了钻,心满意足地想道。

然而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勇利并没有如愿看到恋人毫无防备的睡颜。维克托罕见地没有同他一起出门,来到圣彼得堡这么长时间,两人一直是一起去跑步锻炼——今天这个情况显然不符合常理。勇利看着空荡荡的房屋,如果不是枕边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温度,他都要怀疑昨晚发生的全是梦境了。
勇利扯下贴在冰箱门上的便条,上面是维克托的字迹——不过有些潦草,可能他在写的时候正在赶时间?
“我有事先去冰场了,勇利把早饭吃了就赶紧过来吧!(期待一下惊喜?)”
勇利仔细地看了几遍这张字条,心中的疑惑只增不减。
究竟是什么让他那么上心啊?勇利愤愤地咬了一小块面包,不禁猜测起维克托瞒着他在做的事。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不是维克托的生日,不是尤里奥也不是米拉和雅科夫,更不可能是波波维奇……
什么啊?连续好几天都神神秘秘的就是为了这个惊喜么?
勇利系好鞋带,帮玛卡钦倒上狗粮,便匆忙地跑出了家门。

稍微有点期待啊……

一路上勇利几乎忘记了身为运动员所熟知的那些调节呼吸的方法,等他一路跑到冰场时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的状态——对于一向以体力著称的勇利而言,这几乎是无法想象的事。
或许是他太想知道维克托的那个所谓的惊喜究竟是什么,又或者他只是想快些见到自己的爱人,不论怎样,驱使他这样做的原因里,总会有维克托的一席。
当他推门进入冰场时,本应该在练习的人都不在冰面上,光滑干净的冰面和昨天他们离开时一模一样。馆内的照明灯都还没有开起,勇利借助清晨熹微的阳光才能看清室内的一切。而以往这种时候早就闹得不可开交的波波维奇和尤里奥都不在这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片静谧。
啊……如果每天的冰场都这么安静的话,雅科夫会觉得省心不少吧。勇利没头没尾地想道。
虽然不知道叫他快点来的家伙究竟去哪儿了,本着花滑运动员的职业操守,勇利还是勤勤恳恳地换上冰鞋,打算先做几组图形练习。

就在他踏上冰面的那一刻,顶棚的照明灯突然全部打开,突如其来的亮光吓了他一跳,还没有来得及纠结灯泡的开关是否已经换成了压力控制,银发的男人就不知从哪里滑进了冰场。
维克托身着《伴我身边不要离开》的表演服来到他的身边,牵起他的手带着他滑入冰场。
凭借着对这首曲子深刻的记忆,他们完成了大部分那场双人滑的动作,没有音乐,勇利甚至还没有穿表演服,可他们在跳跃起来时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
勇利觉得这件事太荒唐了,但他却愿意陪维克托一起疯下去,他在维克托完成了一次托举后不可抑制地笑出声来。
“勇利,”俄罗斯男人笑着调侃道,“在共舞的时候笑出来可不是什么礼貌的事。”
“抱歉抱歉,”他眨了眨眼,“只不过对你还有力气把我拖举起来这件事有点惊讶。”
“亲爱的,你这句话让我很伤心,”维克托皱起眉头,故作伤心地说道,“如果我做不了拖举,那也一定是你长胖了。”
“长胖的可不是我,是玛卡钦,你把它喂得太好了,而我们却没有时间带它出去溜圈。”
“相信我,我们很快就会有时间了。”
“在这个赛季之后?”
“嗯……或许,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
维克托放开勇利的手,站定在冰面上,勇利觉得自己的近视大概加深了,不然他为什么会觉得维克托看起来有些……紧张?
别说笑了,那可是能自然睡到比赛前一分钟的男人啊,勇利有些哭笑不得。
“额,好吧,我知道这有些突然,虽然我为之准备了很久,总之……哦,你的鞋带散了,我帮你系上吧?”
勇利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冰鞋,奇怪的是两边的鞋带都好好地绑着并没有松散的痕迹。
“维克托,我的鞋带并没有……”突然他不再说话,他看见自己的恋人拿出了一个天鹅绒的小盒子放在他的面前,维克托的手有些不自然地颤抖,但最终他还是顺利地打开了那个小盒子。
勇利看见两枚钻戒安静地躺在盒子里,它们非常漂亮,也非常精致,比他在巴塞罗那匆忙选的那对金戒指更加耀眼。
纯银的材质让戒指看起来高雅大方,两旁的细小的碎钻成为了绝妙的点睛之笔,中间那颗中等大小的钻石无疑是这枚戒指的重心所在。
“我想说,额……”维克托看起来有些苦恼,事实上也正如此,他的额头上正冒着冷汗,而他现在必须完成他的求婚词。
“哦,该死,我有些不记得了……”维克托懊恼地嘀咕着,鬼知道他在看到勇利的那一刻就已经把背过无数遍的说辞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噗,”勇利忍不住笑了出来,在维克托委屈地向他撒娇之前,他说道,“我愿意。”
“我是说……额?嗯?勇利!你刚才说了什么?”维克托猛得站起身来抓住他的手。
“我愿意。”来自日本的青年笑着吻上恋人的唇,维克托回过神来抢过主动权,彼此舌尖默契地缠绕。
“啊……不行,刚才真的太丢脸了,勇利你一定要让我重说一次。”维克托把身前的人拥入怀中,闷闷地说道。
勇利闻言有些哭笑不得,双手顺从地环住维克托的脖颈:“可以是可以……你真的还记得么?”
“记不得了,但要说的都是一个意思,”俄罗斯男人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平静地说道,“勇利,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存在对我而言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连续的优胜固然是值得骄傲和高兴的事,可接下来的日子却要将我压垮——我陷入了瓶颈,当时雅科夫告诉我,表演感情的极限已经到了,我应该把心掏出来给别人看看了。”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对我而言,表演感情已经是一种常态,我早就忘了怎么用表演来表达我的感情……嗯,我知道你懂我的意思。”
“所以,当你出现在banquet上时,我就被你吸引了,而之后你的模仿也告诉了我,你就是我的缪斯女神,是我新的感情的来源。”
“你所持有的一切,是把我从谷底拯救起来的事物。”
“生活与爱(life&love),那是我放置了二十多年,弃之不顾的东西,如果没有遇到勇利,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它的可贵之处。”
“即使到现在我也时常会想着,今后还能给予勇利的究竟是什么呢?毕竟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

“谢谢你给我的所有,还有,我爱你。”

维克托低沉的嗓音依旧萦绕在他的心头,男人温柔的自白让他的心跳不断地加速,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他甚至觉得维克托能够清楚地感知到他的情绪变化。
“维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太让人惊讶了……”勇利磕磕绊绊地说道,“我……”
他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青年只是温柔地笑了笑。
“嗯,我也爱你。”他直视着爱人的蓝色眼睛,真挚地说道。

“啊,完了么?可以进来了么?”带着揶揄意味的女声传来。
勇利向声源处望去,还有不在冰场上的其他选手此时都站在场外。
“维恰!说完了就快点训练!你以为离大奖赛还有多长的时间够你磨蹭?”雅科夫的大嗓门适时地响起,本来站在一边看戏的人也立马冲进了冰场,毕竟谁也不想成为泄愤的出气筒。
“知道啦,雅科夫还是那么暴躁啊。”维克托不以为然地笑道。
“那么,勇利,等会儿见,婚礼的事我已经和雅科夫商量得差不多了,等你来做决定。”
望着男人的背影,勇利腹诽道,你根本就是肯定了我会答应的,那还那么紧张……
他的手覆上无名指根的金戒指——或许是考虑到他还戴着被他称为“护身符”的戒指,维克托并没有着急把钻戒为他戴上。
不过婚戒确实不能那么草率了啊。勇利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喂,炸猪排饭,不就是要结婚了么,你们至于高兴成这样么?”俄罗斯的妖精并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反正你俩结婚也是迟早的事吧。”
“诶,尤里奥也这样想么?”勇利好奇地问道,这个暴躁的少年总是习惯于将善意藏在狠话之中。
“我怎么知道啊!别问我!”尤里几乎要跳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又别别扭扭地说,“嘛,总之,新婚快乐?唔……混蛋!别笑啊!”
维克托无奈地看着暴怒边缘的尤里,一旁凑热闹的米拉和波波维奇,以及正朝着他们走去的,一脸黑气的雅科夫。
上帝保佑,雅科夫不会把这棚顶给掀翻。
他看了看仍旧微笑着的勇利,唇角也不住地上扬。
圣彼得堡的春天大概也不是那么寒冷?

fin.

太甜了(冷漠)
一直觉得维克托在面对勇利时有些出乎意料的笨拙,比如7话他把勇利惹哭的那里自己也慌张得不行ww
求婚neta是现实中花滑运动员布特和贾斯汀的真实经历,我记得有考据大大说8话的系鞋带也有向他们两位致敬的因素。
感谢你的阅读www



2017-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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